暖光聚在男人毫无防备的睡脸上,他身前的人已经解开他的睡衣,脱去他的衣裤,然后将润滑剂挤入手中,涂抹在男人紧闭的后穴……如果└】..
薄川之所以没有任何警觉是因为他在潜意识中认为一个病人并不会造成威胁,哪里晓得那魔王早就可以活蹦乱跳了,只是在装病。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大便,但是那坨大便却在回流!
恶心地醒来,看见一片雪白的胸膛,不像北方松软的雪,也不像南方飘逸的雪,它饱受时间的锤炼,刻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薄川知道这个身材好,但要是以下位者的姿势去感受,铁定会腰酸背痛。
他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在他的gāng_mén里进出,他原想挣扎,但指腹开始在前列腺处按摩,他是不敢乱动了。
那处皮脆血薄啊……
不过,也太舒服了吧!小小川都敬礼了……
“喂喂,你不会是认真的吧。”薄川撑起身,终于意识到危机。
安靳舟无言地注视他,嘴边的痣似乎愈加殷红,缭乱薄川的神经,直到低沉的嗓音酥酥地响起,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摧毁。
“川,我想要你。”
薄川中了敌方的美人计,傻愣愣地点了点头。但当他的目光触及敌人的凶器时,他反悔了。这玩意那幺长能塞得进去?!
敌方不给他思索的余地,将他两条腿一逮,立刻送上长枪,枪头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垒了。
痛!……吗?
薄川夹紧了gāng_mén,确实是感受到有异物进入,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感想。难道是他的pì_yǎn太松了吗?
“你不说话我怪尴尬的,不然我给你唱首歌吧。”尬聊帝薄川上线了。
“唔!”安靳舟堵住了他的嘴,舌头闯入他的口腔,扫过他每一颗牙齿。觉得自己被玩弄了,薄川毫不示弱地吻回去,用力过猛,牙齿磕到对方的舌头,一股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他察觉出安靳舟准备撤离,他便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地揪着他的头发,不给他机会逃走,继续野蛮地掠夺他的血液。
yù_wàng在这最原始最低级的碰撞中一触即发。
二人分开后轻微地喘着气,唾液垂落下来,混杂着鲜红,滴在薄川的麦田上,一抹红恰好流经深褐色的乳首,比sè_qíng杂志更令人喷薄欲出。
安靳舟眸光一沉,咬住身下男人的脖颈,将自己的信息素输送进去。
也许是错觉,薄川感受到在体内流动的信息素,那幺的灼热,像跳跃的火。他身上的男人动了动身,那感觉挺奇妙的,像鲜花插在牛粪上,你挂在天上。
安靳舟抚摸着薄川那流淌着ròu_yù的麦色胴体,目光触及他半软下来的器官,却没有伸手去抚慰,而是握住他的大腿,将自己一寸一寸地没入,那甬道紧紧地咬着他。安靳舟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像被寒冬掩盖的梅枝,簌簌抖落雪花后呈现出的艳丽。
薄川觉得这比打屁股针要疼,但当他瞧见眼前的盛世美景时,便忘了疼痛。
安靳舟缓慢地抽送起来,他在xìng_ài上游刃有余,很快便找到薄川的敏感点,但他不急于攻击此处,只用柱身擦过那处。他身下这人一副状况之外的模样,显然还不知道敏感点是何处。
薄川发现安靳舟提了速,专门撞击他体内的某一处,轻微的电流传出,紧接着遍布四肢、五脏,差不多有十万伏特了。本来快萎了的小小川在接受电疗后再次敬礼。
他只想骂人。
他妈的怎幺回事!怎幺这幺舒服啊!安靳舟得找多少人练过手啊!都失忆了还干得这幺jī_bā溜!
薄川觉得牙龈有些酸,又开话痨了,“兄弟,够劲!和皮卡丘有的一拼了。能给我捏捏小腿吗?腿都被电麻了。”
“……”
安靳舟决定把他操到说不出话为止。
他们在床上激烈地翻滚,床单被搅得乱七八糟,险些摔下床时又及时刹车。安靳舟的背部被刮出几道印,唇上猩红涂抹,明艳动人。反观薄川,锁骨上沾着凝结的血块,脖子上挂着血珠,狼狈得像条狗。
薄川感觉体内那物似乎更庞大了,他试图收紧身子,但这就像便秘,怎幺夹都夹不出,憋屈。不过说实话,当下面还挺省力的。薄川身体里的yáng_jù每一次磨动,喉咙都会痒痒的,他咳了两声,发现并没有缓解。
“我可能上火了。”他说。
安靳舟已经习惯薄川说话自带泻药,他抬起薄川的臀,guī_tóu在操得有些湿软的穴口磨了磨,挺了进去,有规律地进退。
薄川的身体被粗长的yáng_jù填满,他咬紧牙关,告诫自己可不能泄了,这是他最后的倔强!他对着自个的命根猛地一掐。安靳舟终于从他体内撤离,薄川感觉到粘稠的液体从后面流出来……
“我操!你居然nèi_shè!”
安靳舟靠着床背,他如愿以偿地上了眼前这人,身体也得到了释放,心里却没有多少痛快,他摸不清理由,但看见薄川一只手掐住他的命根,另一只手做成剪刀的蠢样,不由全身心的松懈。
“川,别闹。”他拍去薄川的手,全然不曾意识到话语间的情态。
薄川正气急败坏也没察觉出安靳舟的不对劲,但见他一副刚射完精的肾虚样,不由得意地笑了。
“接招吧,魔王!”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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